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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人生 | 龚毅:我仍对典型性成功抱有渴望

 

编者按

《元气人生》专栏

学业之外,大学生活中仍有广阔丰富的领域待我们探寻;各行各业里,曾为世界着上自己颜色的那些亮眼身姿,也不只是汗水和泪水浇灌出的花朵。元气人生专栏以元培人多样的选择与探索为主题,希望以我们的访谈,向各位读者呈现大学生活可能应有的种种多彩面貌,以及这些探索“得失”背后的那些个人生命路径、关系羁绊与生活样态。

本次我们采访了元培学院2020级PPE政治学方向的龚毅。除了学习PPE的专业课程,他还加入了大钊班的项目。而在学业以外,龚毅还相当热衷于自己的爱好。一方面,他是元培男足2020级的代表人物,为元培足球尽心尽力;另一方面,他又是北京大学戊戌说唱社的理事长,管理社团的同时还发表过自己的说唱作品。龚毅还是一位社交达人,有点话痨的他,与作为很要好朋友的访谈者坦诚相见,聊了很多自己的心事。龚毅说,自己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平凡,但他也仍然对改变,对超越,对非凡充满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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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毅

元培学院2020级政治学、经济学与哲学(PPE)方向本科生

马克思主义理论项目(大钊班)2020级学生

元培学院男子足球队队员

北京大学戊戌说唱社理事长

 

Q:您是元培足球队的一员,非常积极地参与和组织元培男足的训练和比赛。请问元培足球队平时的活动都有哪些呢,而您通常都会怎样参与到这些活动之中?在足球队的一年多以来,有没有在队里结识让您印象很深刻的人?

 

A:我们是周二和周四都有例行的训练,包括基本功训练、战术训练以及队内的对抗赛,然后周末的时候会和别的院举行友谊赛,除此以外的就是新生杯和北大杯的赛事。说到元培学院足球队,无论是训练组织还是比赛组织,在各方面都是非常规范的一个团队。

 

至于我的话,其实我还算是球队的新人,主要是进到队里能够感受一下高水平的比赛,高水平的系统的训练,在遇到问题的时候也能和队友交流一下。

 

在足球队里结识的,让我印象很深刻的人就太多了!因为我对这支球队的参与程度还是很深的,所以球队里的每一个人,都有让我很喜欢、很佩服的点。比如说像任为,任球星,是一位球技极其高超,还有很强的领导力和精神属性的学长,平时训练对我们的指导也是相当用心,相当负责。我印象特别深刻的还有一位只和我在一起踢了一年球的学长,叫柯以诺。他是非洲贝宁人,现在也因为大四毕业回国了。他的性格特别儒雅,甚至普通话说得比我都标准,但他在场上的时候又非常的刚猛,技术、速度、对抗、意识无所不有,是我们球队无比可靠的一个点。

 

元培足球队有很多同学都在我的足球之路上帮助过我,包括和我同届的很多队友。比如张奕,比如蒋双羽。我们现在也迎来了一批新同学,非常积极也非常有潜力。关于这个问题,我能够想起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这支队伍里的每一员都是我的家人。

 

Q:今年,元培男足斩获北大杯亚军,实现了历史性的突破。随队参加了2020年的新生杯和2021年的北大杯,这一年有没有对您而言很重要的比赛?我还很好奇,在您心中元培足球队是什么样的一个团队,有没有一些让您觉得与众不同的特点?

 

A:新生杯的话,我心中最重要的一场比赛应该是在我们小组出线之后,对阵经院的那一场。我当时踢的是后腰的位置。我们和经院这两支队伍的实力其实非常接近,比赛场面也是有来有回。

 

我还记得,比赛快要结束的时候我突然抽筋了。不过当时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赢下这场球,所以我倒地的时候,队友上前来帮我压腿,我就和队友说,再给我压10秒钟就好,我怕没有时间再去反超比分。然后我就自己数数,数到10秒钟就直接重新站起来继续踢。回想起来,我的腿当时很不舒服,但是球队也没有更多的人手,我们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再进行调整。

 

当然,最后还是在常规时间里打平了,进入到点球的阶段。我去罚点球的时候,确实没有对点球的提前准备,而且惯用的右腿还抽筋了,所以最后打那个点球质量很差,直接被对方门将扑出去了。那个时候,我的脑子完全就是空的,觉得自己马上就会成为球队的“罪人”了。但幸好,最后时刻主罚点球的张奕非常稳当,把制胜的点球成功打进,我们最终赢下了这场比赛。我还记得那一刻,那是一个下午,就在第一体育场,下午的阳光毫无遮拦地洒下来,所有人非常激动地冲到一起,大家互相拥抱击掌,发泄之前在心中积攒的紧张情绪。我觉得那种感觉真的是非常好。我作为团队的一份子,和大家一起越过这个难关,这是一种非常难忘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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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毅在2020年男足新生杯的赛场上

 

说到北大杯的话,我们从小组赛到淘汰赛一路走来,都是以一个弱者的姿态。小组赛出线之后的三场比赛,在舆论里我们都是不被看好的,因为这三个对手从阵容上来看好像都比我们强,甚至还有过多次击败我们的过往。但是最后元培男足总能以弱胜强,连续赢了三场淘汰赛。虽然这三场里,我自己是替补,上场时间并不是特别多,没有给球队最直接的帮助。但是哪怕是在场边参与的时候也能够非常直观地感到,和所有的队员,所有关注元培足球的人,心连着心,一起心跳,一起心动。

 

而我觉得最有意义的比赛,无疑就是决赛了。胜利总是让人开心,但是失败却最令人难忘。最后面对光华的时候,我其实有着不少信心,因为感觉光华好像没有之前的那几个对手那样强劲,心态上总觉得和之前不同了。但事实证明,光华其实是非常难“啃”的一个对手。

 

最后我们也是进入了点球大战。点球的时候,我们准备不够充分,也出现了失误,最后非常遗憾地输给了对手。赛后我非常难过,因为我知道,对于球队里面相当一部分队员来说,这就是他们最后一场在北大的比赛,有踢了4年、5年的球员,还有在元培踢了8年的球员。他们的最后一年里,我真的希望剧本能像我期望中的那样,能够获得元培历史上的第一个男足冠军,能够给这些学长一个完美的告别。但是可能足球就像人生一样吧,你永远都不知道真正会发生什么事情,它是没有剧本的,是不会让你预料到的。

 

元培足球,我认为它就是一个我理想中的团队。大家对待足球的态度非常认真,然后学院也非常支持我们。我觉得,元培甚至可能是全北大对足球运动最支持的院系,在各方面也是最专业的一个院系。这一点上,真心非常感谢学院。

 

元培足球队的人员总是非常齐整、团结,大家很像一个家庭,我也知道不是在每一个球队里都能有这样的感觉。大家的联系可以那么紧密,关系可以那么友好。我们可能就是因为在一起的时间非常多,无论是训练、比赛还是团建总是有着规范的组织和出色的效率。所以每个人之间的联系以及这支球队的精气神,就在这样的细节当中被塑造出来了。

 

Q:一般每周会有多少时间和精力花在足球上呢?踢了很多年足球,您觉得这项运动有没有在一些方面给了您很大的影响?足球,在您的生活中扮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呢?

 

A:每周一般会踢两次球,每次大概2个小时。此外也会有一些跑步、健身,其实也是为了足球运动服务的。我觉得自己还算保持了一个比较高的运动频率。

 

我从小学四年级开始踢球,到现在也有10年左右的足球经历了。说实话,这项运动给我最直接的影响可能是使我落下了很多伤病。在足球上,我受了很多伤,流了很多血,现在不少身体方面的伤病都是足球带来的。但是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因为疼痛而放弃它。我甚至觉得,就算在场上被踢断腿,等到再好起来,我也会继续在场上奔跑。所以我觉得,足球给我的精神上的影响更深刻,它真的教会我怎样坚持,怎样勇敢,怎样坚强,以及怎样“work as a team”,与队友协作、沟通,怎样通过一点一滴的积累,把最后的结果变得更好。还有保持对胜利的的无限渴望,保持永不服输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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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培足球队在2021年北大杯决赛赛后合影

 

说到这里,我又要回想元培男足在北大杯上的经历。决赛之前,我们在绝境之中吹响反击的号角,赢下了一场场比赛。直到最后一场,我以为最终要赢了,可是却输了。这就让我心里有非常深的感触。我觉得,生活就是足球,它没有暂停的时间,每一刻都在发生着变化,最终的走向不是我们能预料到的。但是我们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但求一个问心无愧,在这个角度上,亚军甚至是更有意义的。

 

学院领导在看完我们的决赛之后,送给我们一句话,我无比受用。男足今天晚上教会了我们怎样在失败中学会赞美”。我一直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种态度。

 

我们一路走到现在,不管在哪些方面,可能都已经习惯了胜利。但是我觉得,包括足球,包括生活,这其中并非有那么多胜利的机会,大部分人都可能是输家。但是成为输掉的人并不可怕,只要我们还有重新夺回荣誉的决心,一切就都还不晚,一切也就都还是有意义的,失败也是有意义的。这都是足球带给我的思考,它在我生活当中是不可或缺的一个角色,它已经是我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Q:除了加入元培足球队,您还是北京大学戊戌说唱社的理事长。我们知道您一直很喜欢说唱音乐,还在平台上发布过自己原创的作品,可以在这里分享一下自己接触说唱的过程和创作的经历吗?

 

A:我一直都喜欢听歌,听一些流行音乐,然后就在这之中比较偶然地接触到了说唱。当时给我的感觉是很惊奇的,突然发现音乐原来也可以不需要那么悦耳的旋律,不必须是什么“天籁之音”,也可以有这些不一样的呈现形式。再到后来,我就开始广泛地听说唱,系统地了解说唱,也是因为它对声音的要求在我看来更加多元一些。我对说唱的感觉就是,它是谁都可以欣赏,谁都可以参与的一种音乐,它自诞生之初就是一个大众化的音乐。可能也是因为这一点,说唱的历史不长,却能够得到更多人的接受,能够不断地走向大众化。直到后来,大概是四五年前吧,我开始尝试去制作自己的说唱。

 

慢慢地,听了越来越多喜欢的歌手,也找到了自己喜欢的风格,并且也尝试去写一些歌词,这对一个开始“玩”说唱的人来说是一个很自然的过程。写过词之后,就会去尝试能不能把一首歌做得更好一点,把韵脚运用得更自然一点,能不能在技术上有更复杂、更高端的一点发挥。

 

其实我在进入大学之前的那些东西都可以算是自己在瞎写。很多时候,中学上晚自习不写作业,就在纸上反复钻研几个韵脚。上了大学以后,我才有精力、有条件进行一点更有音乐性的创作。在这之后,我会专门去找说唱beat伴奏,根据beat,先把想要的节奏——也就是flow安排好,然后怎么去配和弦,哪些地方可能要进入比较高的情绪,哪些地方可能要有更低的处理。我会先把这些内容设想好,再开始想歌词的主题,根据这个主题去编排韵脚,最好还能安排一些punchline——就是安排一些有意思的元素进去,最后让这首歌能够表达出自己一定的想法。戊戌说唱社的口号就叫“言之有戊(物)”,我们认为,说唱还是要表达出一定的内容的。

 

对我来说,一首歌的制作,从开始找好beat到最后写完去录制,到发行,总共需要一两个月的时间,其实不是很快的一个过程。因为我需要不停地去改我的歌词,录音需要把音质录到自己最满意的状态,这些都完成了才可以去做后期,才可以去混音。所以一般来说做一首歌还是挺耗费心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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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毅说唱演出

 

Q:在体育和艺术方面都很有特长,而且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真心感觉您的生活非常丰富,那么这二者在您的生活中占据了多大的时间和精力呢?可能更重要的是,您是如何平衡课业与爱好的呢?会不会有比较难以兼顾的时候呢?

 

A:对于元培男足,主要的活动就在于每周例行的训练和友谊赛,除此以外就是两个学期分别举办的新生杯和北大杯,时间一般都比较规律。在说唱社的话,我们学期中会有一些演出,然后有的时候社团会组织写cypher(麦克风接力,指一群说唱歌手依次表演一段自己的说唱),平时也会有一些写歌的活动,不过相较之下可能没有那么规律性,做活动都是大家“心血来潮”。不过归根到底,这两者都是兴趣爱好,我当然不想让它们在任何程度上与学业产生冲突——至少还是要以学业为主吧,毕竟我的学业也很艰难。把很多课业上的内容做好了,我才会找时间去做这些自己的爱好。当然,这是我对自己的一个期望,而我其实还不能完全达到自己对自己的期望,我也在慢慢探索,慢慢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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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毅在戊戌说唱社

 

Q:您选择了PPE政治学方向作为自己目前学习的专业。可不可以和我们说一说,您为什么选择了PPE方向,又是为什么选择了政治学方向?在刚进入大学的这一年中,有没有遇到有些困惑或者是迷茫的时候呢?而这个时候您又是如何做出调整或是改变的呢?

 

A:刚上大学面临做选择的时候,我是先选择的元培,而后再选择的PPE。我是文科生,刚高考完的时候,其实对于任何一个专业都没有什么真正的认识,不管是什么专业其实都是想先上着再看看的心理。很棒的就是元培刚好提供了这样的机会,我也就比较大胆地选择了我觉得更感兴趣一些的PPE方向。其他的学科,可能对我来说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而PPE又是一门很具有特色的交叉学科,政治学、经济学、哲学三门学科交叉,我感觉它能够带给我很多我想要的知识——我当时就是这样想的。现在我还是在PPE方向学习,也应该不会有转方向的打算了。至于为何选择政治学方向,我想这是在体验过后发现了自己的兴趣所在。我一直以来就对这方面的内容关注比较多,当然“关心国家大事”和学习政治学完全是两个概念,不过在真正进入这门学科之后发现,在政治经济哲学三者之中的确是政治学对我的吸引力最大,也更愿意去在这个方向投入更多的一些时间学习对应的课程。

 

单纯从学业上来讲的话,我遇到过两个层面的困惑。第一个的话,就是在学习过程中,会因为课业表现得不好,上课的内容听不懂,留的书看不完,最后一门课的成绩不好。这种时候确实会困惑,或者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适合这样的一个学科。

 

第二种困惑或者说迷茫,是我会怀疑自己在学习的内容的价值——它是不是我真正想要的,能不能够回答我的很多问题,它对于时代和社会有没有“价值”。可能是对于我毕业之后的就业和发展上有没有价值,在我的生活里有没有应用价值,或者只是在我自己与自己的思考游戏中,它能不能够扮演解答疑惑的角色,能不能够拓展我知识的边界,我也会有这样的疑问。因为很多时候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质疑政治学有没有用,社会科学有没有用,其实我也会有一定的怀疑。不过,我最终还是相信,知识本身是一个需要长久性储备的东西,只要读了、学了,它就一定会存在于你的脑海当中,然后慢慢地成为你自己的东西,它的价值会在以后的某一个时刻显现。我以为,学习真正的魅力还是在于人最原始的这样一种求知的本能。至少现在对于我,这样的一种本能在带着我继续享受这样很纯粹,没有什么功利性的快乐。

 

Q:进入大学这一年,您既有过在学业上的探索和尝试,也有在各方面爱好的成绩,也遇到了一些挫折,那么我很想知道,您怎样去总结您的大一生活,有没有愿意分享的体验和感悟?

 

A:我确实在大一一年遇到了很多不如意的事情。人在遇到心理和情绪上的危机时,肯定会想要去调整或改变,但实际上效果也可能不那么好。我可以非常坦诚地说,其实我觉得我大一一年都还没有做好自己的调整和改变。包括像面对高等数学、经济学原理这些课程,我的投入不够多,效率也不够高,结果也不是那么好。我现在反思的话,信息差是一个问题,我没有主动去搜集更多的信息来帮助我学到更多知识,掌握更多学习资源;我自己的学习习惯也相当懒散,在高中毕业之后就失去了竞争的环境,也失去了竞争的动力。直到现在其实我觉得我还是没有做好。这里没有一点自谦,不管是和我的以往情况和自我期望相比,还是和大家比,和平均情况比,我可能都相当让人失望。

 

当然,我没有因此而否定自己,认为自己没有价值,或者觉得努力也没有结果。但我还是感到一种隐约的失望。自己的生活也好,自己过去的表现也好,他们始终都像拖着我的一块石头,我无论是站着,走着,还是跑着,都会感觉它们在我的背后拖着我,它们都是让我时不时想起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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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毅

 

我经常这么和家人这样比喻,过去的学业上的问题乃至失败带给我的感受,就像是一根针穿进我的内心,我一直能感受到它。可能突然有的时候,就像有人拉了一下这根针上面穿的那根线,在我的心里扯动一下,造成隐隐的刺痛。它不是让我痛苦得无法忍受,但是它就是很隐约地存在,我刚好能够掩盖住它,不让别人看出我的失落。但是我内心的每个部分都感受到了它的存在,感受到了它对我的影响。

 

这也是我对自己心境的一个描绘。我这几天也跟人聊起过这个话题。他也说,他觉得自己在北大非常的平凡。然后我跟他说,你要是觉得你自己在北大还特别厉害,你才有“问题”。

 

因为我觉得,不管是在北大,还是在社会上,我们都会遇到很多人。他们会在各个领域都有自己的特长,都有自己的价值,总会有不同的人站在不同的金字塔尖上。我们都想登上塔尖,但每个金字塔只有那么几个人能够站上去。上了大学之后,渐渐地我认识到了这样的事实:无论是在哪个领域,甚至是哪些领域,都会有那样的人,他能够让你在心里面感觉到一定的自卑,羡慕他竟然能够做到那么好。但是我们自己也可以明白,我们自己也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人物,我们也站在自己的金字塔尖上。价值终究是多元的,毕竟还可以找到许多可以展示自己的地方嘛。生活本身也是有很多面目的。

 

我觉得我现在虽然已经认识到自己的平凡,但依然保有对不平凡,对超越自我的渴望和追求。

 

Q:我也知道您在大一下学期加入了大钊班项目,参与大钊班是出于怎样的考虑?能否向我们介绍一下您在大钊班感受到的一些特色之处?同时学习元培特色的交叉学科和马院开设的大钊班项目,这二者之间有没有相互启发的一面?

 

A:我很期待大钊班和马克思主义学院的发展前景,更重要的当然是我认为大钊班的学习能够带给我所需要的知识和能力。我也觉得大钊班的内容其实是当代大学生、当代青年在某种程度上所必需的,包括对国家的认识,对马克思主义的了解。我们在学习社会科学的时候,会比较多地接触西方的经典著作,而大钊班里,我们还可以以一种我们自己的视角,对于国内的一些历史、体制、理论成果有更深入的了解。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既具有世界意义上的普遍性,也具有我们自己的特殊性。在马克思主义学院和大钊班的学习就可以让我见到很多我们自己的思维方式和话语体系。

 

第二个原因其实是我对马克思主义学院很有向往。马克思主义学院正在发展中,而能够有这样一个契机参与其中,我觉得是一种荣幸。我现在能够感受到学校对马克思主义学院的投入,马克思主义学院自己的组织和规划都是很让我期待的。而我认为大钊班的一些特色之处能够在很多方面,比如历史的、政治的层面,和我PPE的专业互为补充。它和思政课的内容有一点像,如果说思政课提供了一点基础的理解的话,大钊班可能会更进一步,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去解释更多的事情。它能够以不同的视角对当下我们国家做出的选择,整个国际的局势做出解读,我认为这是很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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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级大钊班合影

 

Q:在我眼里,您是一个人缘很好的人,有很多要好的朋友。请问您在社交上是一种怎样的心态呢?有没有自己愿意分享的和朋友在一起相处的一些经历?

 

A:其实我觉得社交这个东西可能是我天生的性格决定的。我从小就是一个比较愿意,可能也比较擅长交朋友的(如果你要把它定义为一种技能的话)一个人。

 

进入大学之后,北京大学本身又有非常自由的氛围,元培又提供了不同专业的朋友圈和共同生活的环境,我能够见到各种各样有趣的灵魂。在这样的环境里,我有机会,也很愿意和各种与我不一样的人成为朋友。不管是见识到这么多优秀的人,还是和不同思维方式,不同观念的人交流,我觉得都非常有启发意义。

 

其实我在大学的这么长时间里,交往最多的一个群体就是我们35楼四层的这些朋友。这里基本上都是20级的同学,住得这么近,大家之间的联系就会更紧密一些。这里又刚好有好多有意思的人。大家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也经常互相串门,一起唠嗑,一起玩桌游,一起过生日。我觉得能够进入这样一个可爱的集体是我的幸运。

 

我特别愿意跟别人分享我的想法,或者是聊一聊我的故事——其实就是有点话痨。我也特别愿意倾听朋友有什么样的观点,有什么样的经历,有时还会有思想上的交锋。在元培,大家有不同的方向,不同的思维方式,不同的学业和经历。大家会用不同的理念,不同的视角来看待同一件事情。我们都在互相交流中学到了特别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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